我不再說話,呼呼地喘著氣,不停地抽送。許盈的下身傳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來晃去,如果不是我緊緊抓著她的腰,她已經癱軟下去。

許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腳酥軟,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著突突亂跳,再也忍不住顫聲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點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龜頭也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拚命地抽插,口裡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夾緊……我……我要……要射出來了……」

聽了我的話,許盈鼓足最後的氣力,扭著纖腰,拚命地往後挺著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髮絲凌亂,粘貼著肌膚。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緊緊地抱著許盈的胴體,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精關釋放著全部的熱情,突突地射進她的身體,我壓著她一起趴了下來,胯部壓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氣,她也喘息著,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過了好久,軟軟的陰莖逐漸縮小,從她的體內滑出來,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許盈仍然趴在那兒,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無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說:「怎麼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從鼻子裡嬌慵地哼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愛極了。

過了好半天才懶懶地說:「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現在一動也不想動。」她轉過臉,波光瀲灩的眸子迷迷濛朦地看著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沒有對在我身上,臉上掛著淺淺的,疲乏已極的笑意:「你怎麼跟驢似的,這麼大勁呀,快累死我了。」

我說:「奇怪了,我是動的那個,你只是趴在那兒,怎麼比我還累?」

許盈哼哼著說:「你懂個屁,別問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說:「怎麼樣,服不服?要不咱們再來?」

她連忙搖了搖頭,說:「別,別,你可饒了我吧,再來我就要累死了。」

我撫摸著她滿是汗水的後背到纖腰、翹臀的曲線,體貼地說:「寶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聲,說:「算了吧,你別再獸性大發,我又要倒霉了,現在你滿足了?快滾回去吧。」

說真的,我也累得快睜不開眼了,只好嘿嘿地笑著,穿上衣服,搖搖晃晃地往外走,臨走時問她:「你還不去洗一下?」

她嬌吟了一聲,說:「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像死豬一樣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過了頭,別人到樓下吃飯時,我還在酣然大睡。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從床上爬起來,一看表居然九點半了,這個時間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畢,施施然到了許盈的房間,也是我倆的工作間,推開門,看到她正坐在計算機前編譯程序,見到我進來,關上了門,她的臉紅了一下,也不看我,一邊看著計算機,敲打著鍵盤,一邊說:「才起來呀,大爺?」

我困窘地笑著說:「嗯,累過勁了,飯也沒趕上。」她格兒地一笑,忙又板住臉說:「該!誰叫你沒完沒了,餓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細藍格襯衫,紅色熱褲,顯露出細腰翹胸,和豐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臉上的表情也似嗔還羞的那麼可愛,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頰上親了一下,說:「嗯,真香,餓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許盈瞪了我一眼,小聲說:「大白天的,別這麼隨便,萬一……」

我說:「沒關係,本來就不大有人來,我把門鎖上就行了。」

她急忙說:「不行,你鎖上門,人家不是更懷疑了嗎?」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著臉笑道:「我有辦法,把我的手提電腦打開,放上電影,有人來了,開了門也只以為我們是在看電影,怕領導看見,不會懷疑的。」

她紅著臉,吶吶地說:「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還有沒有夠呀?」

我望著她羞紅了的俏臉,這才恍然大悟,哈!原來佳人會錯意了,以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狹地對她說:「盈姐,如果你還想要,我一定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已現在行不行耶。」

她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著,她臉頰紅著,盈盈的眸光情意綿綿地看著我,說:「你呀,沒吃飯還這麼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沒下樓,就知道你沒起來,出去給你買了份肯德基,牛奶還是熱的,快吃吧。」

我接過她給我買的東西,心中真的充滿了感動,很少有女人這麼關心我,我感激地又親了她一下,望著豐盛的早餐,故意苦惱地歎了口氣,一言不發。

她果然上當,緊張地對我說:「怎麼?不對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買過一次,還以為你愛吃,所以……」

我沉重地搖了搖頭,用悲傷的目光望著她,說:「盈姐,你聽說過一句古話嗎?」

許盈訥訥地問:「什麼……古話?」

我慷慨激昂地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我受了你這麼大的一杯牛奶,要湧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夠還上啊?」

她張著嘴,莫名其妙地重複了一遍,忽然明白了過來,臉紅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惱得羞罵:「你這個混蛋,早知道餓死你好了,還……還什麼……」

她吃吃地說不出來,我嘻地一笑,攬著她的細腰,讓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餵我。」

她掙扎著羞道:「別,快放開,要死了你,要是進來了人,我先宰了你這混蛋,再切腹自殺。」

我哈地一笑,忙跑過去鎖上門,又把她抱在懷裡,撫弄著她嬌小俏挺的乳房說:「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飽了咱們就幹活,不然我就纏著你不撒手。」

她無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懷裡,餵我吃東西,我呢,則一邊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嬌喘吁吁,一邊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氣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頓早餐。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變得絢麗多彩起來,每天,我都和她調笑著工作,累了就鎖上門,把她抱在懷裡恣意地溫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閨裡溫存個夠,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間。

更刺激的是,有時候別的房間來人和我們探討問題,當她站在計算機前指指點點,讓坐在跟前的人聽她講解自已的設計思路時,我就假裝湊過來偎在她身後聽,趁機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她怕被人發現,只好紅著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我輕薄。

後來她學精了,再來人時她要麼搬張椅子,坐在他旁邊,要麼站在他側面,看著我無計可施的樣子,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向我扮個鬼臉,咬著唇,露出細白的牙齒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嬌俏的模樣讓我饞得難受,恨得牙癢癢的,又拿她沒辦法,

有一次,我去買保險套,看到有個什麼情趣品叫「歡樂環」,才兩塊多錢,就買了回來,晚上和她試了一回,那東西是個緊緊的圓套,上邊有個突起,不知是幹什麼用的,又沒說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陰莖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兩個小時,累得頭都暈了,把許盈小穴裡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來,卡得我的陰莖死死的,一點快感也沒有。最後只好取下來,可是由於忍太久了,陰莖充血,硬得嚇人,偏偏麻木得沒有感覺,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強射出來。

過了兩天,等我想明白了,那個突起是朝上,用來刺激女性陰蒂的,再想勸她試一試,再三保證只戴二十分鐘一定摘下來,沒想到她嚇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遷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許盈最難過的一次,第二天陰部還有些痛,她一天都沒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蟲似的跟著她,密切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陪著笑臉,只差沒趴在地上汪汪兩聲,引起她的注意,總算逗得佳人開顏一笑,原諒了我。

天漸漸熱起來,一天晚上,會務組組織大家到一個俱樂部去玩,吃完海鮮大餐,我們到樓上玩保齡球,我的技術一般,而且不太喜歡這種活動,扔了兩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著飲料看別人玩。

許盈好像很喜歡這種活動,她那天穿著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褲,胸前一對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愛極了。每當她小跑幾步,微微下蹲,扭腰擺臀,作勢拋球時,那美麗的小屁股就緊繃在短褲裡,曲線優美極了。她的一雙粉光緻緻的玉腿,渾圓得像玉柱似的,在兩條褲管中延伸出來,那種線條和顏色,是我無法以筆墨形容出來的美妙和性感。

我對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簡直著迷極了,那晚,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她光著屁股坐在我懷裡,小穴裡緩緩套弄著我的陰莖,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這樣我可以充分感受著她臀部肌膚的粉嫩和光滑。

同時我還一邊上著網,當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在QQ上問我正在哪裡時,我告訴他我正在做愛,有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坐在我懷裡,套弄著我的大雞巴,害得許盈馬上去搶鼠標,可我已經用快捷鍵發了出去,羞得她臉紅脖子粗的,捂著臉好像沒臉見人了。

不過那位仁兄看來並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長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來,然後關心地勸我去找個小姐,最後還煞有其事地傳來我市哪裡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區,「切,賣弄知識,本市的事還用他來告訴我?」

當我以不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時,許盈立刻拎著我的耳朵問我有沒有找過小姐,我只好老實交待,不是不想,只不過膽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從來沒找過,她這才有點沾沾自喜地放過我,威脅我說,如果我找過小姐,以後就不要碰她,噁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沒有真正享受過她的屁股似的,雖然我甜言蜜語哄得她很開心,可她就是不肯,後來幾次我逼得急了,她顯出很不開心的樣子,我只好乖乖作罷。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開發系統接近尾聲了,她的神情時常有些憂鬱,我的心裡也很難受。

有一次作完愛,我抱著她,衝動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還是拒絕了。她傷感地對我說,我們的愛情只是空中樓閣,只是在這十九樓的空間裡,兩個寂寞的現代男女的情感渲瀉,是沒有實際基礎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遙遠的南方,在雲南麗江,那片山水間,有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這裡。

她撫著我的淚,溫柔地親吻著我說,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不想也不願用這件事束縛住我們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們彼此傷害,她寧願在彼此的心裡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儘管我是那樣地迷戀她,可是我知道我沒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許我留在她房間裡,我們相擁著直到天明,在睡夢中我還緊緊地抱著她,不捨得放開。

在會務組宣佈第二天就要圓滿結束開發工作,全部人員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舉著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許多,儘管我對那個宣佈工作結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對他敬來的酒,我卻是來者不拒。

那晚,許盈回到房間不久,我就悄悄溜了進去,我們沒有開燈,彼此的身體已經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樓外的天空湛藍,繁星閃爍,我們沒有拉窗簾,沒有關窗戶,徐徐的夜風中,滿天的星光月色裡,我們緊緊相擁,癡迷地吻著對方的唇,想把對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腦海裡。

電腦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傷感的女歌手磁性的聲音感動了我們兩人。

當她站在窗前脫下衣服時,一頭長髮,秀氣的面龐,尖翹的乳房,苗條的腰技,修長的大腿,還有她那美艷絕倫的臀部,形成一副精靈般的美麗剪影。

我緊抱住她溫滑如玉的柔軟胴體,把我的堅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酒後的獸性使我粗暴地狂幹著她,她熱烈地配合著我,絲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臉脹成了粉紅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多麼妖媚,那雙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她俏嘴微張,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著腰肢,發出嗯嗯的叫春聲,溫柔的小手時時替我拂開因為汗水粘在我額頭的髮絲。

當我終於在她體內蓬勃地爆發時,覺得整個人彷彿爆炸成了億萬片碎片,飛灑向浩翰的宇宙。這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當我躺下,稍稍平靜下來時,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緊接著濕潤溫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陰莖,她溫柔而有力地吸吮著,直到我的陽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來,然後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發,輕輕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來,輕輕對我說:「岳,小壞蛋,來吧,姐姐這裡誰也沒有給過,今天姐姐交給你了。」

我吃驚地望著她,她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微微地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這裡嗎?今天姐姐給你,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盈姐,」我感動地抱住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展顏一笑,打趣說:「怎麼?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來了,不許後悔喲。」

我抱著她那讓我癡迷的美麗臀部,滿懷感激地湊上去,親吻著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最後毫不猶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淺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裡一縮,輕聲地叫:「好弟弟,別舔那兒,髒。」

我固執地說:「不,不髒,盈姐身上每個地方都好美,好乾淨。」

許盈感動地不再說話,閉上眼,翹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淨,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時地收縮著肛門,臀部的肌肉也緊張地繃起來。

當那裡被我舔弄得濕潤了,我懷著對她的身體無限的愛戀,肉棒頂在菊花蕾上,緩慢而又有力地插了進去。她弓著的背,在那瞬間繃緊了,側著頭,輕輕咬著唇,承受著我的進入。

緊緊的有褶皺的肉縫牢固地套緊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進入了我夢想的天堂,深深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深深地插在直腸裡,那裡溫暖極了。

肛門口的肌肉套緊了我肉棒的根部,我開始活塞式地在她狹緊的肛道裡抽插竄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臀肉,殘酷地捅進她雪白的臀部。

很顯然,女人的肛腸不是性覺器官,她並沒有感到什麼快感,所以只是輕咬著唇忍耐我的抽插,滿足我的慾望。這種認知使我異常感動,眼看著那美麗、雪白、高高翹挺著的臀部,有我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裡面,那份滿足和衝動,使我很快地噴射在她的直腸裡。

當我射精後,她手腳無力地癱軟了下來。那緊閉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我抱著她,吻著她,那一夜是我們第二次相擁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當我們打點行裝,準備各自回歸的時候,她早早地坐在準備出發的車子裡面,車窗是開著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筍尖似的玉指透過朝陽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紅腫的,是的,她哭了,哭過很久。

在紛亂的人群中,我無法和她說什麼,只是遠遠地望著她,她一定是心靈上感應到了,忽然抬起頭,一下子就準確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了頭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我想起她夜裡和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們有緣再相聚在一起,那麼就是老天給我們機會,那麼,我願意再和你繼續你我的緣份!」

是啊,我期盼著,從那以後,只要有機會和別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搶著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儘管,我還沒有實現願望,但我知道,她一樣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爭取著這樣的機會。

每次出差,我都喜歡住在高樓上,從那裡,我可以俯瞰著大地,想起她,許盈,我難忘的愛人!想起那個難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樓上,我和許盈之間深深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