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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玉閣困龍 「叮!」地一聲輕響,彷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只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對手震開。
雖說距離已拉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可那男子卻只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著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強敵。
月下只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髮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精緻的五官鑲嵌在鏡面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
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著高聳挺茁的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穠纖合度的令人驚嘆、風華絕代彷彿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即便嬌軀微顫,連著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塵無瑕的冷豔高貴。
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與岳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郁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岳無疆頂多也只撐持得三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岳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
雖說己方佔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岳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拚著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著同夥見情勢不對趕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
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家姐妹,似都夠得上岳無疆的標準,光看她追上岳無疆動手之際,與岳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彷彿光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麼,若非心神震動,以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只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只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重,梅郁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岳無疆從容脫逃還是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羞恥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岳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彷若綸音,光只聽聲絕難發覺,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岳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岳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三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傷本閣中人,三年之後便由岳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郁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岳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只為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只餘三女,若讓岳無疆進來,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岳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女貞潔都難保全。
只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郁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師父,反而與方才岳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復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為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只要自己小心些,沒被岳無疆勾引上手,只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望向妹子,卻見梅郁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只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是如此,岳某入明玉閣三年又如何,」只聽岳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為記,三年之內,岳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端木閣主請。」
擊掌三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郁香分別與岳無疆三擊掌,芳心雖覺這岳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岳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籲了口氣,本似懸著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
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麼牢房囚室,岳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只是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佈置,並無床舖只留被褥,地下則以草木織為舖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佈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為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舖,便岳無疆有淫心也難拉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己與二徒純潔;只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岳無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
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只有一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彷彿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歷種種…
…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周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著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廝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著。
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玉閣內,自己被擺佈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岳無疆可還在閣中呢!若自己在岳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著,更是無力掙扎,那淫賊那會放過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豔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
偏生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端木吟霜正自掙扎,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周身,便沒見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岳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麼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夢中,只怕身子都已滾燙了。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當,彷彿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著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只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為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也是豔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
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只能無力地扭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扎只讓淫賊的目光越發無禮地四處流動。
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為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發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發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慾目光。
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綑住了端木吟霜雙目。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的感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彷彿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只能力夾玉腿相阻。
只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只覺他的唇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只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發,端木吟霜只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面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慾的歡快席捲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褻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只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只覺渾身汗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己已從夢裡脫身;只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褻裳,端木吟霜只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彷彿還留存夢裡那肉慾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裡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汙的異感,若非自己及時夢醒,只怕真要夢裡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岳無疆困在閣裡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只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岳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裡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只是想歸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岳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床上,心裡卻仍回憶著方才的春夢。
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豔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岳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姦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只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
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慾的刺激發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只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颺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著性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岳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床上掙扎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慾泛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岳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只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想到先前慘遭岳無疆蹂躪的碧絲雅曾言,岳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佈,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裡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岳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岳無疆真有異術,但淫賊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岳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只有地板被褥,再無床舖,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岳無疆的怨懟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岳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懟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只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淫賊邪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而梅郁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岳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稟師父,純粹只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欲蓋彌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只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佈,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廝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岳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郁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岳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岳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抬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只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
只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幗不讓鬚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岳無疆手中,慘遭姦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
也不知是岳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豔,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只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採摘的媚態;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岳無疆徹底激發肉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濕,還得要看著岳無疆的畫像,邊回憶著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性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只要願嚐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姦汙,還被撩的性慾大起,賁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郁香細述,夢裡見著岳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豔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只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郁香說到夢中豔景,到岳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還迎的她被剝的半裸,只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盡漏,直到此時梅郁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裡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贊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只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沈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只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慾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裡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郁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為惡處。而且只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佈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得小心些,岳無疆那廝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誘發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
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究竟是什麼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麼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說,只是孤居無聊,打發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說岳無疆是囚徒,但若真說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遊歷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只是江湖傳聞的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
「罷了,」知道昨夜師徒三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岳無疆,雖沒有當面發難,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妳常入藏經所,對那兒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餘都沒什麼關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面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盡,有些不喜,但岳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只是請本閣注意,畢竟岳無疆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說到正事梅郁香便來了精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裡所見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輩…碧前輩聽說岳無疆那廝進了本閣,甚是擔心,只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說…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問狀況,還細囑郁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廝單獨相見…」
「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著別讓絲雅去找那廝的麻煩…」輕籲了一口氣,端木吟霜強抑著前尋蜜友的衝動,心想這又是岳無疆那廝造的孽了。雖說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但無論端木吟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岳無疆蹂躪,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
只是為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為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吟霜頂多只能希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領不弱於岳無疆的男子,已被撩撥女體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雖說那樣的人要嘛背景複雜,要嘛手段都有點淫邪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里遠,但碧絲雅既已嚐過肉體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議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家姐妹邊走邊說,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也不知是談什麼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聽到梅郁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
本來還沒發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說,端木吟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說差了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郁香身為姐妹可以無話不談,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說是搪塞端木吟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令自己心神不定。 多年姐妹,梅郁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哎…」嘆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吟霜所夢那般驚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那淫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裡,而是在…像是鄉間塾舍之中…」
「啥?」正走著的梅郁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只梅郁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吟霜雖然沒事,可也嚇了好大一跳。
讓岳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面怎麼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岳無疆的晦氣。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別,岳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說修文學經,岳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裡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樣,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床舖可見,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岳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
「那淫賊能教什麼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郁香搖了搖頭,雖說沒到上床已然夢醒,但岳無疆在床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還真是高明:「雖說沒有上床難行淫事,但淫賊手段…便在床下,也夠讓人難堪了…他是教了什麼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說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說便已嬌軀發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吟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映雪輕語細說:「譬如說…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岳無疆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慰…否則…都只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梅止渴…與慰撫性慾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說…也不知是真是假…」
「嘖…」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沒能多說什麼。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閣內,所居客房與岳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姐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時頂多驚於岳無疆姦淫邪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豔的碧絲雅撩弄成這番模樣,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精妙畫技,雖為免汙筆墨,不能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淫賊動作間的得意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兒邊說邊罵,卻又有些躍躍欲試,並非欲以身試法,只是想親眼一觀,隱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卻芳心微蕩,淫賊那番教導雖是淫褻羞人,似光聽耳朵都髒了,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著端木吟霜,萬勿以人廢言,那廝雖淫惡,偶爾也會說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
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吟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沈浸其中,卻是全沒發現她的動作,端木吟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尤其想到岳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慰定義,若岳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春夢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戲褻玩,是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只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
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日裡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裡身子經受的種種,總令端木吟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之後換穿,誰教夢裡床上的肉慾刺激,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還多一絲沾黏的異感?
雖說每次動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夢中被岳無疆百般淫戲褻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懸崖勒馬,可那般羞人滋味,卻似已漸漸深入體內,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雖是越發憎恨淫賊手段,對岳無疆越發敬而遠之,月餘以來不過見到一面,全看不出兩人住處相距不過百餘步,可端木吟霜卻也逐漸了解,為何碧絲雅會一洗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樣,性慾本是與生俱來,可淫賊的手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些。
只是先前去見了一回岳無疆,那淫賊看來竟也頗為疲憊,比之夜夜難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兒去,顯然雖近暮春,可明玉閣地理特別,四季溫暖如一,初來者確頗有些水土不服,只沒想到被採的元陰虧虛的碧絲雅如此,岳無疆竟也會如此罷了。
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來,只是那人雖是淫賊,卻很是配合,加上遠來是客,稱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雖深恨淫賊,嘴上倒也不好說什麼,倒沒真和他計較夢裡所為,頂多是避的更遠些,便有交流,也給端莊溫柔的梅映雪負責。
只是夜間夢裡種種,著實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夢中被擺佈把玩的便是自己,越發讓端木吟霜難以啟齒,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還能開得了口,梅郁香看著岳無疆淫戲挑逗著碧絲雅,雖未到真正銷魂,可便只手足逞慾,竟也弄得碧絲雅酥軟呻吟、無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時碧絲雅難抗淫慾的樣兒,即便明知沒到床上,淫賊手段頂多只令女子性慾勃發,難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這些手段,要讓純潔如梅郁香崩潰降服,怕也不是難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連手都沒被碰上一下,與自己和梅郁香的夢中相較,梅映雪夢裡的岳無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裡的岳無疆,當真是這般異類形象,還是端莊溫雅的梅映雪,當真潔淨到淫慾之事也難以侵入的地步?
雖說以淫賊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對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誤入歧途,耽溺肉慾難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讓天明後梅映雪便將昨夜岳無疆所教之事和盤托出,幾如復習一般,卻聽不出有什麼異樣,雖都是男女之事,可聽著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幾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麼時候聽聞,雖不至於因此對岳無疆放下戒心,卻不會想要糾正梅映雪所聞,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麼服務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兩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來潮,索性趁才剛入夜一試自慰之美,先前碧絲雅繪製曾遭岳無疆淫玩的種種,雖說事後都被碧絲雅銷毀,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兩幅;可端木吟霜怎麼也沒想到,如梅映雪夢中所聞,邊看著碧絲雅受岳無疆玩弄,邊撫愛自己肉體,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動作間強烈太多,連達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高潮舒洩,刺激更強烈許多,事後感覺也更為酥軟疲憊,似正如梅映雪所聞,男女交合抒放性慾,不只是與生俱來的衝動,更是極為劇烈的運動,絕非以往所想只要分開雙腿承受便可。既是運動激烈,練武男女較常人自是更適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愛慾之事上頭更是天作之合;雖不至於就此認定,習於此道的淫賊較之尋常俠客,床笫間更能令女子銷魂蝕骨、得嚐美妙,卻讓端木吟霜暗自慶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體之媚,待嚐人道之後,床笫之間必能身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只不知會便宜那家男子?
雖知男女之事並非淫惡,便不說情慾之道乃屬本能,無男女人倫之事,便無懷孕生殖行為,世代傳承再無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賊影響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終究有些不喜,她緩緩步入藏經之處,梅映雪挑選書冊給岳無疆消遣後,自是將典籍書冊重行分類,要尋本門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過架上幾冊入門功法,照說都是修習已久,熟極而流的了,可內力與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終究是機變百出的路子,內力卻是最重積累,對敵之時招式戰略甚至內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剋而能以弱敵強、破敵殲敵,可要論穩定心神,回復基礎的內功運行,卻是千古不移的捷徑。
翻過了幾頁,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說這些記載自己該當都熟到極點,再不可能有所忘卻,可書冊所記,卻與記憶中稍有出入,某些經脈運行,相比記憶之中延伸了些許;若非字體筆跡,與記憶中前輩祖師的筆跡行文如出一轍,加上運行的經脈,也是本門武功所重之處,並非空穴來風,稍微依冊運功,感覺也是本門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點,怕端木吟霜都要以為,不知是誰偷偷改寫了本門武功,想要趁機坑害自己呢!
「參見師父。」
「起來吧!」聽門口處梅映雪出聲,端木吟霜揮了揮手,把徒兒招了過來。
「雪兒妳看…這幾處的記載,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過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頭,細看了幾頁,心念一轉,頓時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兒不太記得…師父莫非懷疑?可…可是…那岳無疆在客房中該被陣法所困,便有法脫困,也不可能瞞過眾人耳目。何況這些…似乎也與本門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廝真有法無聲無息出入陣局,又能模仿祖師筆跡,他…也寫不出來這些東西…」
「嗯,吟霜想來也是如此,該是吟霜多心了。」籲了口氣,將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間,本門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極而流,那冊上的記載頂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間全無阻滯停頓,再順暢也沒有了。端木吟霜一邊覺得自己太過警惕那岳無疆,一邊心中暗罵,若非那淫賊惡名夙著,自己何須如此擔心?偏生當日怎地就沒想過將他擊殺?岳無疆硬功便再強,自己拚著受傷,要殺他並非不可能:「雪兒…妳…夢裡所受的教導,到了什麼地步?」
「師…師父…」沒想到端木吟霜竟問了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頓時粉頰通紅,一時連聲音都似酥軟了。雖說都是女子,言語之間少了三分矜持,但與妹子談論性慾之事,和告知師父淫賊關於床笫之事的教導,終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問了,教她如何隱瞞?偏生數日以來,夢中岳無疆的教導越發羞人,連她和梅郁香私下談論,都是羞到腦子發燒,囁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關於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樣的東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覺光想及夢中岳無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紅透,連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頭,纖手輕扭衣角,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說…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擬著…男女床笫之歡…自是…越放縱情懷越好…光只是…自行愛撫…又或看著男子畫像…都…都難以深刻…當看著男女交合時…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時享受耳目觸感、肉慾歡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種純然的情迷意亂…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這…這真是…」聽到這番話,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雖知身為女子,早晚要寬衣解帶,在男子胯下盡享淫慾之樂,甚至午夜夢中被岳無疆那般擺佈玩弄、幾近於亂,雖是羞恨忿怒,多的卻是因為對象而非性慾本身,可猶為處子的她,光思緒及此都覺羞人,那想得到還要觀看別人男女盡歡,被刺激的性慾勃發,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說被旁人窺看!
只是男女床笫歡愉縱情,本就不可能循規蹈矩,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均未嘗人道,也真不知這般事兒是正常狀況,還是淫賊為刺激性慾的異常手段,畢竟官宦之家,擁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時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盡興時拉妾侍大被同歡,也不是不可想像。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處,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聽碧絲雅含羞說起,她受岳無疆淫汙之後,也曾與其他被擒的俠女,一同在床笫間承受淫辱,岳無疆的師弟岳允與岳常,武功雖不如師兄,床笫淫威差的卻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絲雅能可輕易承受的。碧絲雅雖不肯盡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輪流姦淫,甚至還有可能三人同上,歡愉程度雖激烈幾倍,可無論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數提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兒?」見梅映雪似是發現了什麼,美目偷瞧自己,卻是欲語還休,端木吟霜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若非先前偷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私談,那會猜測岳無疆所教是否是同樣的東西?端木吟霜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和盤托出:「其實…吟霜…這幾日也有所夢…」
「是…是嗎?」聽端木吟霜說出這番話來,美目霧濛、頰紅耳熱,梅映雪不由吃驚,不過想想也是,岳無疆那廝確實是淫賊中的高明人物,將此人帶回明玉閣囚禁,端木吟霜身為閣主,壓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是異夢根源,端木吟霜夢迴之間自不可能無事,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夢中所見…只怕比自家姐妹還要厲害許多。
「嗯…雪兒妳…先說一下…香兒夢裡面…看到了什麼…吟霜再…再說出來…」
「是…」雖覺這樣有點不公,但師父都問了,身為徒兒豈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臉兒也紅了,雖只是轉述,但梅郁香向來比姐姐大膽,夢裡又是見著碧絲雅被岳無疆狎玩淫戲,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間接,光只轉述都令她渾身灼燙。
聽梅映雪含羞帶怯,轉述梅郁香夢中所見,雖是轉述間接,卻一般羞人,畢竟岳無疆在床下就將碧絲雅挑逗的愛慾橫流、嬌羞降服,拋卻了俠女英風、女子矜持,竟主動向岳無疆哀求行雲佈雨,雖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難免隔靴搔癢,可對處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卻也足夠震撼;更何況岳無疆所為還不止此,光聽梅郁香夢裡連岳允岳常二賊都出現,三人聯手狎戲的碧絲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體對三賊服務,便只肌膚接觸,都令聽者羞怯。
「其實…」雖在自己口中,已將梅郁香所言幾段太過火的部分一語帶過,梅映雪仍是說的口乾舌躁、嬌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認,這般轉述回想,那畫面似都一幀幀地在腦中映過,震的心魂皆蕩,若如岳無疆所言,一邊自慰一邊說著那番言語,那痛快怕也不差於親眼見識春宮淫戲,只這話卻不好對師父說:「後來…岳無疆也說了…呃,是在夢裡…」
「那淫賊…在雪兒夢裡…也說到這些?他…他說了什麼?」光只是聽,端木吟霜也不由渾身發熱,心想便以仙子潔美之軀,落到淫賊手裡,被那樣淫辱蹂躪,便還沒上床、還沒真正雲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喪,向淫賊乖順投降,性慾的威力也真是強烈的難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動情破身之時,會是怎樣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歡不過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沒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別將寶貴的處女身子,失在岳無疆這等淫賊手裡就很好了。
「他…他說…」想到夢裡岳無疆所言,梅映雪臉兒越紅、聲音越膩,酥軟的似要沁出水來,講述的樣子越是道貌岸然、書生聲氣,感覺那內容越是羞人:「他說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愛…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來,身為俠女仙子,被淫賊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連床都沒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臉面喪盡,雖說若像碧絲雅那般,被淫賊蹂躪的服服貼貼,還沒上床便主動為男人服務,廝磨挑逗,引誘男性雄風狂猛,也已算是顏面丟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動難抑,要與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師父…」
見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話都出口,對著自己的徒兒,總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開口:「那般…那般春夢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說兩遍…至少…吟霜沒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兒…妳…找機會…把香兒也…也拉過來…讓吟霜…一次說個清楚…」
想到要把夢裡羞人之事說出口來,端木吟霜甚至錯覺股間都有些濕了,可事已至此卻不能反口,光想到夢裡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縛在床上,只能任岳無疆縛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慾,那無法抗拒的虛弱還是小事,雖說到現在夢裡還只被挑逗玩弄,股間濕潤飢渴,不住噴吐著對性慾的強烈要求,只在淫物兵臨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時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卻有種感覺,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時,自己便要甘心獻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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