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擁著蘭蘭,懶懶地倚在沙發�,看著鳳凰衛視的直播節目,那是香港拍賣行在拍賣一批珠寶。光芒耀眼的鑽石、寶石等等飾物令胡枚豔羨不已。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將要拍賣的是一款浪琴女表。這可不是一般的表,這是蘇丹國王爲公主專門定做的鑽石金表,表盤上鑲滿了236顆南非天然鑽石,表鏈上綴滿了175顆南非鑽石,表殼是純金的。該表原定價格是11萬美金,由於蘇丹公主在生日前因故跟一位她的美國朋友去了美國,所以國王一怒之下,委托表商直接拍賣。下面請出價。”
參拍的衆人驚歎一陣之後,開始競價。
“15萬。”
“16萬”
“17萬”
“17萬5千”
“17萬8千”
、、、、“17萬8千,一次。”
“17萬8千,兩次。”
“當!好,一位場外女士拍得此表。”
“哇!真漂亮!主人,你要是戴上那表,一定比蘇丹公主還高雅。”蘭蘭驚歎地贊美那表和她的主人胡枚。
“人家是公主!”胡枚酸酸地回答了一句意思模糊的話,“快看,這顆鑽石好大!”
原來接下來拍賣一顆印度紅寶石,驚人的鮮紅,驚人的大!
“各位,這顆寶石原産於南非,後在印度一座古廟�安放在菩薩眉心,後來古廟失火,這顆名叫印度紅心的名貴寶石從此失蹤近15年,僅僅在本年初,一位遠東富商才獲得合法持有這顆寶鑽的文件,現在他把這顆舉世聞名的巨鑽拿來拍賣,起價50萬美元。各位請出價。”
“51萬”、“52萬”、“60萬”、“65萬”、“70萬”、競價到最後,全場的人都驚呆了!場內沒有人能出價,倒是兩個神秘的場外人通過互聯網競價,而且10萬一個台階,好像那美元就是礦泉水一樣流淌。
“100萬”、“110萬”、“130萬”、“150萬”、“哇!、、、天價!”場內驚叫唏噓之聲隨著價碼的逐步太高而增大分貝。
“180萬”、“、、、”
全場肅靜。
“180萬,一次。”
“190萬。”
“哇!”
“190萬,一次,兩次。”
“200萬。”
“上帝!我的天啊!”
“200萬,一次,兩次,、、當!最終價格200萬。”
全場爆發熱烈鼓掌。
“請問拍賣師,這寶鑽最終被誰買了?”一群記著圍住主拍師,都想知道這神秘人是誰。
“抱歉!這兩位場外競爭者都要求匿名,我只能告訴各位,她們一位是某年輕的東方富商,另一位是某東方富商的夫人。”
“哇!真激烈!這麽高的價格!”
“那也值!舉世無雙呀!”
“請問,能說說買主買這顆鑽石的目的麽?”
“哦、、這個、、、沒有確切信息,不過從朋友處聽來的消息是,這兩個竟拍的人都打算把這顆寶鑽當做禮物送人。”
“哇!我的天啊!誰要是有這樣的朋友簡直幸運死了!”
胡枚和蘭蘭也看直眼了,尤其胡枚,嘴角已經挂了一滴口涎,自己尚未意識到。
蘭蘭溫柔地用嘴給胡枚吻去那羨涎,“主人,你下周就要過生日了,你說張總能來麽?”
“哇!真是太精彩了!”胡枚依然在贊美,“嗯?他?”胡枚露出憂憂的神情,“真想他!”
胡枚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張峰了,寂寞難耐,經常拿蘭蘭發泄。現在又剝光了蘭蘭粗暴地親吻起來。
“噢、、哦、、、嗯哼、、、”
倆人在沙發上纏綿。
屋�有幾個女傭在默默地收拾家具,只是偶爾偷瞥一眼她們的兩個女主人的淫態。
、、、、、、、一晃一周又過去了,胡枚的別墅�張燈結彩,明天就要過生日了!
最令胡枚開心的是張峰回來了,而且張峰的另外三位姨太太也來了,家�的禮節都以見過。胡枚也是第一次與另外三位姐姐見面。說來好笑,張峰的四位姨太太的年齡是倒序:大姨太王嬌嬌今年剛滿18歲,出生在哈爾濱,是白俄與中國人的混血姑娘,極其標致,高個、豐腴、清純,如果參加世界小姐的選美,保證奪冠;二姨太宋舒妍是杭州美女,今年20歲;三姨太秦晶是大連美女,26歲,曾經是紅透法國的名模。大姨太與張峰是有過一段浪漫戀愛史的,也是張峰最爲寵愛的一位太太。胡枚一向以自己的嬌美容貌爲驕傲,但是見了前三位姐姐,也不得不驚羨與她們的美貌!
還有衆多張峰的情人、女友等等,就如雨婷;還有就是好多朋友送給張峰並替張峰供養的女人,就如阿麗那樣的女人。
胡枚別墅�只供三位姐姐同住,情人、女友等等,一概被安排到四星級的金鼎大酒店,好家夥!整個金鼎酒店的2號樓�,一下子住進百多號佳麗,竟令這個嶺南重鎮所有高檔服飾店的價格翻了一番。
生日當晚,金鼎酒店的大宴會廳燈火輝煌,CCTV的著名女主持人開始介紹來賓:“女士們,先生們,各位晚上好,我謹代表金鼎集團總裁張峰先生,歡迎各位嘉賓光臨我們總裁的四夫人的生日晚宴!”
話音落,掌聲起。
“下面我爲大家介紹幾位尊貴的嘉賓。”
衆人靜了下來,張望著。
“這位是中央XX部門的主任XXX先生,他今天專程從首都趕來。”
“這位是中央軍委XX部門的XXX上將先生,他也是專程從首都趕來。”
“這位是我們省委書記XXX先生。”
“這位是南方軍區司令員XXX上將先生。”
“這位是我們市委書記XXX先生。”市委書記謙卑地向著那些中央要員示意。
“這位是香港長實集團的董事局主席XXX先生。”
“這位是、、、、”
“這位是、、、、”
還有很多政界、商界、演藝界的朋友,我就不一一介紹了。
在場的很多地市級官員不禁咂咂舌頭,平日�他們自以爲高官重權,可是今天的宴會真讓他們甚感自卑!在外面前呼後擁的他們,今天不過是個小角色,而且還有很多面子不夠大的同僚沒能得到一張金鼎的請帖。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隆重介紹今天的主人--張峰總裁。”
張峰意氣風發地走到台前,向大家拱手:“感謝各位嘉賓光臨我太太的生日晚宴!
我謹代表我自己、我的太太們和我的女友們向各位致意!”
這時最滑稽的場面出現了:張峰攜手四位太太在前台給衆人鞠了一躬,而台下則更有趣,積聚在一側的、屬於張峰的衆佳麗們,集體向另一側的衆嘉賓們鞠躬。
閃光燈亮成一片,衆多記者們忙著抓拍。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隆重介紹今晚的壽星--胡枚女士。”
身著華貴晚禮服的胡枚,在蘭蘭的伴扶下,款款走到台前,微微彎腰給衆人鞠躬。
掌聲又暴響起來,經久不息。
女主持舉手示意:“各位嘉賓,下面可以給壽星獻禮!”
衆高官們在這種場合只能送一些小禮物表示恭喜!不敢太張揚。而衆多富商巨賈和黑道大哥正是大顯身手的好時候。
“香港長實集團主席XXX先生敬獻琥珀七仙女雕塑一座,恭祝胡太太和張總裁和美永遠。”
“華北集團總裁XXX先生敬獻和田玉壽屏一座,恭祝胡太太永遠年輕。”
“東方建築集團總裁XXX女士敬獻純金娃娃一對兒,恭祝胡太太美滿。”
“XX集團XXX敬獻、、、、”
“XX集團XXX敬獻、、、、”
後來是金鼎集團各分公司老總獻禮。
每一件禮物都出手不凡!衆人一次次報以熱烈掌聲。台下的、屬於張峰的那些佳麗們更是豔羨不已,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討好張峰,爭當五姨太。”
“各位嘉賓,下面是張峰總裁的家�人給胡枚太太獻禮!”
先生台下的衆佳麗們一一上台給胡枚鞠躬,獻禮,當然都是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胡枚一一笑納,順便也認識一下張峰的這些嫔妃。胡枚不得不佩服張峰的眼力,這些佳麗個個貌如天仙,氣質清純!
“接下來,胡太太的三位姐姐給四妹獻禮!”
衆人立時瞪大了眼睛,看看究竟張峰的那三位太太是怎樣的仙女!
“三姐送給四妹一塊鑽石金表,這是蘇丹公主的預定之物,價值150萬人民幣!”
“哇!好漂亮的表!”
“謝謝三姐!胡枚驚訝地看出這正是那天拍賣之物,原來竟是三姐買了。”
“二姐送給四妹一條鑽石項鏈,這是原沙俄女皇佩戴過的,價值600萬人民幣!”
“天呐!真漂亮!”
“謝謝二姐,胡枚珍愛地接過那項鏈。”
“來,姐姐給你戴上,這是我前些日子去聖彼德堡時買的。”二姨太溫情地給胡枚戴上。場下爆發出一陣激情掌聲。
“大姐送給四妹一輛羅爾斯-羅依斯跑車,價值1200萬人民幣!”
“啊!、、、”台下一片驚叫聲,尤其那群佳麗們,有的已經驚羨得要昏倒了。
大廳一側的門洞�緩緩開出一輛跑車,火紅耀眼,反射出強烈的金屬光澤!奪人眼目。羅爾斯-羅依斯一向是定級轎車的品牌,還很少見到有跑車,所以尤其顯得尊貴!
“謝謝大姐,胡枚激動得眼含喜悅的淚花。”
“最後,張峰總裁給太太送禮!”
場內頓時肅靜,大家都已經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再也猜不出總裁能送出什麽更貴重的禮物?“這是古印度的明珠--印度紅心寶鑽,價值1600萬人民幣!”
“嘩、、、、”經久不息的掌聲說明了此鑽石的魅力!
在場的富商巨賈們也自歎弗如啊!
“這金鼎集團真他媽有錢!”
“金鼎就是金鼎,還得數人家金鼎有錢!”
地下竊竊私語,驚歎金鼎的實力!
胡枚激動地撲進張峰懷�,熱烈地親吻張峰。
閃光燈亂閃一片,把這經典的場景攝入鏡頭。
接下來是晚宴,舞會。
直到深夜,胡枚才擁著張峰,伴隨著三位姐姐,座著那輛紅色跑車,回到別墅。
四位姨太都偎在張峰周圍,在客廳�互敘衷腸。
“該死的,原來是你在跟我較勁!本來是我想送給四妹那顆印度寶石的。”大姨太嬌嬌嬌嗔地埋怨張峰,張峰憨憨地一笑,摟過嬌嬌,看看左懷的胡枚,又看看右懷的胡枚,說:“我也想給阿妹一件好禮物呀!我又不知道那人原來是你。”
“老公,謝謝你!”胡枚嬌媚地看著張峰,“老公,這寶石怎麽戴呀?不象是項鏈墜呀!”
“呵呵,小寶貝!你還不知道,讓你的姐姐們給你示範一下吧。”張峰含蓄地看看他的那三位太太,三位絕美的佳人都害羞地紅了臉,羞澀地看看張峰,開始慢慢脫衣服。屋�還伺立衆多女傭,但她們視而不見。只是胡枚有些狐疑?三位姐姐都脫光了。“呀!真美!”胡枚也不得不贊歎她的三位姐姐的玉體之精美絕倫!更奇的是,她們每人的漂亮花蕊上都綴著一顆碩大的紅寶石,煞是誘人!
此時,嬌嬌的貼身女傭送來一個小工具。
“來,四妹,姐姐給你戴上。”
胡枚乖乖脫光衣服。嬌嬌在她花蕊處噴了一下,然後拿起那小工具,剝開胡枚的花唇,露出陰核,那小工具的尖嘴夾住陰核根部,握一下,便打出一個小孔,嬌嬌仔細地在小孔上穿上金環,然後把那大寶石挂上。
“好了,四妹,現在你才真正成爲峰哥的太太。”
“謝謝大姐,謝謝峰哥!”胡枚激動得熱淚盈眶。
“姐妹們,我們好久沒有吃他了,今晚可要開齋喽!上啊!”嬌嬌是太太中唯一敢跟張峰放肆的,在她的帶領下,四位如狼似虎的饑渴太太,立時撲倒張峰,扒光衣服,嘬肉棒的,親嘴的,掐屁股的,吮腳趾的,亂做一團。衆女傭們偷偷笑,伺立一旁,隨時伺候主人們的各種需要。
大鬧半宿,衆太太們都被張峰強健的體格弄得精疲力盡了,這才癱坐在客廳的地上,一邊歇息,一邊享受著貼身女傭的按摩,一邊還有伺女喂食極品燕窩粥。
伺女和貼身女傭們都穿著衣服,而四位太太和張峰卻一絲不挂,這淫靡場面也僅有張峰的家�才能出現。
“阿枚,你們淨顧鬧了,我還有一件活禮物要送給你呢。”
“是什麽?快給我。”胡枚摟住張峰嗲聲嗲氣地發賤。
“蘭蘭,去拿來。”張峰讓蘭蘭去找他的秘書。
“哎呦呦,舒妍,小點勁,拽疼我了。”二姨太宋舒妍正在從胡枚胯下探過手去揪張峰的肉棒。
“啪”三姨太秦晶拍打舒妍的嫩手,“饞貓!小心點,不要弄壞了,我們都沒得吃。”
“嘻嘻,不會的,三妹,你要不要揪揪玩?”兩個姨太根本不管張峰,搶著揪肉棒。
這時蘭蘭推著一輛精致的小餐車進來了,車上是一個很大的精美包裝盒。
胡枚連忙爬過去,其她三位姨太太也圍攏過去。
盒子打開了,�面是一個紅絲綢的包裹,好像包裹�面的東西還在微微扭動。
蘭蘭把紅絲綢慢慢掀開,看見了�面的禮物。
“啊!、、、、、”蘭蘭一聲驚叫,跌坐在地上。
胡枚探進頭一看,也“啊!、、、”的一聲跌坐在地。
倒是那三位姨太一點也不驚慌,把那禮物抱出來,一邊欣賞,一邊品評:“咦?這個肉段比我的那個大。”
“好重呦!”
“不如大姐那個好看,不過也還漂亮!”
胡枚坐在地上和蘭蘭癡癡地看著幾位姐姐不驚不慌地把玩著、品評著,甚感奇怪?漸漸定了定神,問道:“姐姐們,那是什麽?”
“嘿嘿,四妹,你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吧?這是半截的活人,我們叫她肉段,可好玩了!她可以跟你說話兒。”
“啊!?人?那、、、那、、、”胡枚更加驚怵!
“沒事的,你看她,沒胳膊沒腿的,連牙齒都做過處理,絕對安全的。來,過來看看,你的禮物。”
“那、、、那、、不是人麽?怎麽、、、怎麽能玩?、、、那、、、法律??”
胡枚還是害怕,但也在蘭蘭的攙扶下,慢慢湊了過去。
“咯咯咯”三位姨太清脆地笑起來,“四妹,什麽是法律?峰哥就是法律,你什麽也不要怕!有峰哥,什麽事都不用怕。”
“哦?!、、”胡枚再次震驚於張峰的能力。
肉段的眼�流出一串淚珠,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啪、啪、啪”二姨太舒妍擡手就抽了這肉段幾個嘴巴,“不許哭!今天是你主人的大喜之日,你敢敗興,我就給你灌腸。”顯然,舒妍很熟悉對付肉段的方法。
“對不起!主人!我不哭了,主人,以前我對你不好,請你原諒我,以後我一定盡心伺候主人。”肉段忍住悲哀和屈辱,哽咽地說著。
“什麽?你以前認識我?”胡枚有些納悶,不過倒是發現有些面熟。
“嗯!主人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我是、、母老虎。”肉段膽怯地說出“母老虎”這個名字。
“什麽?母老虎?你是母老虎?”胡枚驚訝極了!不敢相信,再仔細辨認,“象,有點象,可是母老虎沒有這麽漂亮啊?尤其是那水桶腰,哪有這麽細呀?”
“阿枚,就是母老虎,我聽說她對你狠,我就把她廢了,給你解氣!給她美了容,還摘了兩根肋骨,所以腰就細了,不過這樣她就更沒力量了。”
“蘭蘭,給我鞭子。”胡枚頓時象頭發怒的母獅,掄起細鋼鞭,沒頭沒腦地很抽起來。可憐的母老虎,連躲避的能力也沒有,只有象殺豬一般的哀嚎。
“四妹,抽奶子和騷逼,不要把臉打破相了。”三姨太很有經驗地指到胡枚。
很快,母老虎的乳房和陰部都紫漲地腫了起來。母老虎躺在地上,渾身的肉劇烈地晃動,卻改變不了什麽,根本無法移動身體。“主人,主人饒命,不怨我呀,真的不怨我呀,都是姚警官讓我那麽做的呀!”母老虎淚水滿面,痛苦地哀嚎!
“哼!”胡枚氣得也哭了起來,母老虎的出現,勾起了胡枚心底的悲痛!她撲倒張峰懷�,恸哭起來。張峰愛憐地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寶貝兒,別傷心了,母老虎已經弄成這樣了,你還不解氣麽?”
“我恨死那個小姚靜了,你要給我報仇!”胡枚哭得雙肩聳動。
“好好,我一定把那個小騷狐狸給你弄來。”張峰咬牙切齒。
“不,我不要弄成肉段,我要讓她完整地承受折磨!”胡枚狠狠地發誓。
“嗯?那就、、、這樣吧,還讓她繼續工作,但要讓她見了你就象耗子見了貓,讓她吃屎她都得謝謝你怎麽樣?”張峰當然對於折磨女人很有經驗。
“嗯?、、行。”胡枚想了想,覺得這主意不錯,便破涕爲笑,賤賤地親了張峰一口,然後便跟三位姐姐去玩那母老虎肉段了。互相聊著,胡枚才知道,三位姐姐們早就擁有了自己的、不只一個的肉段玩物了。她們教胡枚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只苦了母老虎,被弄得十分悲慘!不時發出慘叫。女傭們也跟著圍觀開眼。
而此時的張峰,得意地坐在沙發�,欣慰地看著她的四個最寵愛的太太,赤身裸體地聚在一起玩樂!三姨太秦晶和四姨太胡枚的性感肥臀剛好朝向張峰,股間的花蕊上綴著的價值千萬的寶石墜子,在搖曳反射著性感的光芒。
“蘭蘭,去叫昨晚的女主持人來。”
蘭蘭出去了,功夫不大,就從金鼎酒店把著名的CCTV女主持人XXX接來了。
一進客廳,女主持人看見張峰赤裸著坐在沙發�,四位太太一絲不挂地爬在客廳地中央,在興高采烈地玩著什麽東西,周圍靜靜地伺立著衆多女仆,便羞澀地一笑,很快也脫得精光,在門口就跪下,一直爬到張峰面前,扭扭屁股表示順從,然後就叼起張峰的肉棒,貪婪地吸吮起來。
蘭蘭原本還挺羨慕這著名的女主持,天天在電視上看到她的風采,現在卻見她這樣,明白了她不過是張峰的一條不入流的母狗,恐怕連情人的身份都不見得有,誰知道呢?蘭蘭撇撇嘴,淘氣地從花瓶�抽出幾根長長的孔雀翎,插進女主持的緊緊皺皺的菊花瓣�。女主持回頭看看,苦笑一下,又專心致致地吸吮肉棒,蘭蘭很得意,感到自己比她身份要高貴得多。便嗲嗲地偎在張峰懷�,張峰一邊享受著女主持的香舌的服務,一邊跟蘭蘭糾纏著舌頭,一邊揉玩著蘭蘭的嫩乳,一邊也在盤算著調教那個可惡的小女警的步驟。
女主持沖著蘭蘭也搖搖屁股,表示對四姨太的貼身女仆的尊敬。孔雀翎便很好看地晃動起來。蘭蘭調皮地擡起腳,用腳趾夾住女主持那垂下的乳頭,戲弄著。
胡枚的別墅�,這場充滿激情的淫戲,依然在繼續著,小女警姚靜的惡夢就要從這間別墅�開始了!
第二節 妖精吃人
海皇大酒店的VIP貴賓包房�,一夥奇怪的食客正在酒酣耳熱。
首席坐的是金鼎集團總裁張峰,張峰左手邊是公安局長楊天磊,右手邊是金鼎南方集團總經理馬靜,馬靜旁邊是黑社會龍頭趙海濤,張峰對面是剛剛任命提拔的勞改局副局長-姚靜,她是市局�最年輕的副局級幹部了,今年才27周歲。姚靜身旁是看守所的王所長。
這桌客人的奇怪之處就在於:公安局長宴請商界精英,卻有黑社會龍頭作陪,而局長的屬下居然也能同桌喝酒?!這桌客人是各懷心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小姚呀,破格提你當副局長,可是張總的美意,你一步登天,應該好好謝謝張總才是呀!”楊局長示意姚靜敬酒。
“是呀,是呀,太感謝張總了,我來給張總再滿上一杯酒。”姚靜紅撲撲的臉,表明已經喝了不少了,可是她今天特別興奮!能喝,而且也不得不拼命喝。
其實姚靜也很納悶?她跟張峰素無往來,張峰這麽提拔她是什麽用意呢?姚靜走到張峰跟前,恭敬地斟酒,張峰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婦女警,“呵呵,有這麽漂亮的女警官給我斟酒,我一定要喝。”張峰話�話外有些調戲的意味,姚靜更加羞愧了!楊局長此時應承著,“來來來,大家陪張總喝一杯。”
“我說姚局長,你從科員一步就提爲副局長,這人情可太大了!就是你老公也不見得能給你這麽大恩惠吧?你應該跟張總喝個交杯酒!”海子看出張峰那色迷迷的眼神,便故意這麽說。
“去你的,人家張總才看不上我呢!”姚靜羞得滿面桃花,不敢正視張峰。
“哪�,哪�,姚局長年輕貌美,我求之不得呀!”張峰緊跟話茬。
“對對對,小姚呀,你的確應該跟張總喝個交杯酒。”楊局長明知姚靜已爲人婦卻說出這話來。
“我、、好、、張總這麽看得起小妹我,我就跟張總喝。”姚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旋即跟張總交臂幹杯。張峰的目光象閃電一樣直刺姚靜心靈深處,電得姚靜心猿意馬,目光迷離。就在這當口,張峰卻突然吻了姚靜香腮一下,弄得姚靜羞愧不已。衆人卻鼓掌歡迎。
“哈哈哈,好好,英雄配美女,姚局長,你要是真地跟了張總,以後可就官運亨通啦。”海子不管別的,一味撮撺他們。
“趙總,看你說的,人家、、孩子都快兩歲了嘛!”姚靜羞得低頭垂目,雙頰更加紅豔了。
“哈哈哈,別害羞,漂亮小妹,來來來,哥哥我也回敬你一杯!”張峰繼續逗弄姚靜,姚靜只好羞羞答答地再飲一杯。
酒宴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中結束了。張峰、姚靜和王所長乘楊局長的車先走了。
當車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時,楊局長的司機說還有些急事,就讓張峰他們下車轉乘早已等候在此的張峰的奔馳車,奔馳一路向郊外開去。
姚靜和王所長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看看是去看守所的方向,以爲要去看守所,也就沒在說什麽,再加上酒喝得多了,迷迷糊糊地眯著了。
奔馳車悄然開進一間廢棄的大廠房�,幾個黑衣漢子留住王所長,張峰摟著姚靜,半強制地進了一間小屋。
“張總,你、、你這是、、”姚靜內心不免慌了起來!
“嘿嘿,姚副局長,你一夜之間平步青雲,就不問問自己這是爲什麽?”
“我、、我的確不知緣由。”姚靜低下頭,猜想難道張峰真的想要她身子?“你一文沒華,就當上了副局長,你難道不懂得現在社會的規矩?”
“我、、、是該好好謝謝張總,我、、、明天就給你、、錢!”姚靜倒是的確感到慚愧,感到她欠了張峰天大的人情。
“哦?錢?我缺錢麽?”張峰反問姚靜。
“那,你當然不缺,可是那、、、”姚靜也聽說過張峰的巨富。
“那,你還怎樣報答我呢?”
“那、、、我能有什麽值錢的呀、、、”姚靜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拿得出手的禮物?“我說,姚局長,你是真不懂事?還是跟我這裝糊塗?女人能給男人最好的禮物是什麽?”張峰真是有些生氣。
“啊!、、我、、”其實姚靜也想過這個方式,只不過聽說張峰有好幾百個老婆,沒想到他還能打自己身體的主意,再說自己也不是那種很隨便的蕩婦。
“怎麽?舍不得?”
“啊!不、、不是、、是、、、”姚靜有些語無倫次了,羞得直搓手。
“你還蠻漂亮的嘛!”張峰雙手捧起姚靜那豔若桃花的粉臉,得意地欣賞著。
姚靜委實無法反抗張峰,想想有多少女人爲了官途而不惜獻身,自己也不能太清高了!,可是她內心真的感到對不起她深愛著的丈夫!
張峰的嘴已經蓋住了她的櫻唇,開始她還有些拒絕,緊閉雙唇,可是也就堅持了幾秒鍾,在張峰火熱的舌尖的攻擊下,她的櫻唇不得不開啓一條縫,隨著張峰舌頭的侵入,姚靜也漸漸放棄了抵抗。因爲姚靜想要報答張峰,何況張峰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所以很快姚靜就投入了激情。
張峰不失時機地剝光了姚靜的衣服,27歲的少婦,身材很成熟,很豐滿,姚靜羞羞澀澀地被張峰親吻著、撫摸著,最後共赴巫山雲雨。
在張峰的堅決示意下,姚靜不得不赤裸著,跪在地上,用性感的小嘴兒爲張峰清理了剛剛奸淫過自己的肉棒。看著張峰小腹上濃密的陰毛,姚靜的心境極其複雜!
“吱噜、吱噜”的吸吮之聲,令姚靜耳熱心跳,就是丈夫她也從未這樣淫賤地服侍過呀!
“啊!好舒服!”張峰心滿意足地推開姚靜,系好褲子,站起身來。
姚靜跪在地上仰望張峰,感覺他那高傲冷漠的神態給她極大的羞辱,本來,經過一番肉體接觸,姚靜已經不知不覺間萌發了些許女人對於優秀男人的那種說不清的好感,可是瞧見張峰完事後、現在的這副神態,自己就像是淫賤妓女、剛剛被嫖過一樣,心�油然而産生一種屈辱和失落的無奈。可她也只好含羞忍辱,畢竟她現在也只有身體還可以獻給張峰。姚靜幽怨地瞥瞥張峰,赤裸著爬起來,想穿衣服。
“哎!姚局長,先別急著穿嘛,這麽好的身材,遮住多可惜呀!”張峰的語氣似乎有些猥亵。
“啊!?那?、、你還要?”姚靜再次羞得紅了臉,以爲張峰還想上她。
“走,我帶你去見見你的老上級、新部下。”張峰說著,就要拉姚靜出去。
“啊!?不、、我、、還沒穿衣服。”姚靜突然恐慌起來,使勁想掙脫。
張峰於是另一只手就揪了姚靜的秀發,強行把姚靜拽出小屋。
“啊!、、、你、、、幹什麽?”姚靜開始拼力反抗,可是她到底掙不脫張峰那有力的雙手。踉踉跄跄地、一絲不挂地被拉到了空曠的廠房�。
張峰松開手,姚靜驚恐地以手掩陰,不明就�地環顧四周。
四周是十多個強健的男人,一律黑色西服、黑色墨鏡、黑皮手套、黑皮鞋。
王所長呆呆地站在中央,姚靜站在他旁邊。當著同事的面,赤裸的姚靜更加難堪!
“姚局長,你不要怕!我保證不殺你。”張峰剛剛還充滿激情地跟她做愛,轉眼就變得如此冷酷,令姚靜不寒而栗。
“張、、張總、、、這、、、”姚靜實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知道我是誰麽?”
“你、、你不是金鼎集團的張總麽?”
“那你知道胡枚是誰麽?”
“胡、、胡枚?、、、我、、、不認識啊!”姚靜確實想不起來“胡枚”是誰。
“哦?賤貨,倒是沒記性。”張峰恨恨地罵了一句,“那你聽說過四姨太胡夫人麽?”
“噢!你是說金鼎集團的胡夫人?你的四姨太?”姚靜當然聽說過本市街談巷議的四姨太的大名,“她?她叫胡枚?”姚靜猜度著這胡枚-胡四姨太跟她到底有什麽關系?“這小婊子,小妖精,真就想不起來了?”張峰倒是真沒想到姚靜如此愚笨、沒記性,“你還記得當初關在看守所的那個胡枚-嶺南旅行社的胡總麽?”
“、、、、”姚靜漸漸回憶起來,漸漸意識到這四姨太跟那個胡總是一個人。
“啊!、、、、”姚靜突然一聲驚叫,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她、、她、、她是四姨太?”姚靜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是他、、是他、、、都是他、、不關我的事呀、、、、”姚靜指著王所長,極力推脫,她終於明白了面臨的險境!
張峰這個神秘的魔鬼要報複啊!
“他有他的罪,你有你的罪!誰都跑不了!”張峰陰沈沈地說道,“王所長,想死麽?”
“撲通”王所長出人意料地跪下了,他也是才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暗暗怨恨自己“真倒黴!怎麽就惹了張峰的太太了呢?”不過爲了活命,他只好硬著頭皮哀求:“張總,我、、、我實在不知道胡總是您太太呀!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我該死!、、我、、、不過求您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我、你以後讓我幹什麽都行。”王所長磕頭如搗蒜。
姚靜驚訝地看著平日�耀武揚威的王所長,竟然如此變化得神速,裝孫子的本領一流!
“哼!誰得罪了我太太,就必須要受到懲罰!”張峰惡狠狠地,“現在給你一條活路,就看你走不走了?”
“走、走、、我走、、求求您了、、、”王所長象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你要是想活命,就去強奸她。”張峰淫邪地指指赤裸的姚靜。
“啊!、、、”姚靜驚恐羞澀地抱緊身體,“不、、不要。”她想退卻,卻無路可逃。
“我、、、”王所長看看張峰陰森森的目光,又看看姚靜驚恐的神態,片刻沈默之後,王所長選擇了強奸,男人總是在生命悠關的時候選擇正確的自救方式,一切虛僞的假仁假義此時都被抛棄。王所長慢慢站起來,慢慢脫下褲子,不敢看姚靜,卻走到她面前。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你、、、那是強奸罪、、、”姚靜極力抗拒著,後退著。可是後面的兩個男人突然把她架了起來,兩腿被強行分開,長滿柔密恥毛的花園禁地,毫無遮攔地暴露在衆人眼前。姚靜拼命掙紮,可是無法逃脫。
王所長的肉棒在一點一點地接近花園口,姚靜眼睜睜看著昔日的同事恬不知恥地前進著。
“啊!、、、”姚靜一聲哀鳴,王所長的龜頭已經抵在了淫穴洞口,不是很硬,但可以插入。
“姚、、姚局長、、我、、、我也沒辦法、、、請、、請你原諒!”可笑的禮節被王所長用到這個時刻,真是滑稽!
“啊!、、、”隨著姚靜撕心裂肺的嚎叫,王所長的肉棒一插到底。
姚靜並非因爲痛而嚎叫,這是屈辱,是心痛,是小鹿被捉後的哀嚎!
人群�站出兩個男人,一個在錄像,一個在拍照,姚靜頭上方、頂棚的防暴燈、投下慘白的光,光影�白皙的姚靜被身著警服的男人抽插著。
“啊!、、啊!、、、”王所長不時發出壓抑的喉音。
“嗚嗚、、、啊!、、、嗚嗚”姚靜在斷斷續續地叫。
也不知高潮了沒有?沒有張峰的命令,王所長不敢停!張峰叫停時,王所長也只好立即拔出肉棒。
褲子沒得穿,王所長只好赤裸著下體站在一旁,似乎有些羞愧、又似乎有些未盡興地看看姚靜,然後再惶恐不安地看看張峰,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何命運?但他也猜度張峰絕不會這麽輕松就放過他。
此時的姚靜臉色慘白,淚水洗面,渾身顫抖,掩著私處,站在地上哭!就象一只小母鹿,被一群惡狼圍住了,惡狼們並不急於要吃了她,卻折磨她、玩弄她。
“姚局長,你的同事強奸了你,現在給你一個報複的機會。”張峰玩弄他倆於股掌之中。
“嗚嗚、、、什麽?、、、嗚嗚!”姚靜抽噎著,雙肩可憐地抖動。
“諾,示範一下。”張峰示意下,一個男人走到王所長面前,揪起那根吊,纏包上一層銀亮的“布”,那是防火隔熱的高級材料,王所長和姚靜當然不知道。
隨後,四個漢子死死掐住王所長的四肢,把他的屁股往前頂,使王所長那一嘟噜褐色的陽物成爲最凸出的部分。
王所長拼命掙紮,他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刑罰,但他確信不是什麽好事。
“不、、不要,求求您了、、、張總、、、”王所長不能掙脫半分,哀嚎著,張峰卻不理會他。
一個男人手持一盞噴燈逼近王所長的陰囊,熾烈的火舌偶爾舔一下王所長的肉袋。
“啊!、、、、”一聲慘叫,那是王所長絕望的哀嚎。
“啊!、、、、”一聲尖叫,那是姚靜驚懼的叫聲。
“姚局長,你如果把王所長的肉蛋烤焦了,我就饒你不死,那家夥可剛剛強奸過你呦。”張峰冷冷地給姚靜指路。
“不、、、不要、、、嗚嗚、、、不要啊!”姚靜嚇得連尿都出來了,這可怕的摧殘她實在不敢爲之。
“那就讓王所長用那火烤你的騷逼?怎麽樣?”張峰猥亵地威脅姚靜。
“啊!、、、、”就象已經被灼燒的一般,姚靜緊緊捂住私處,恐懼地嚎叫。
“你自己選擇,要麽你烤他,要麽他烤你,我數三個數。”張峰開始計數:“1、、、2、、、、”
“不不、、我、、、我、、、烤、、烤她。”姚靜終究別無選擇,只好哆哆嗦嗦拿起那嚇人的噴燈,一點一點接近王所長。
“姚靜,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啊!、、”王所長驚懼地看著火舌越來越近,哀求姚靜。
“我、、、我、、、也是沒辦法呀!”姚靜失神的眼睛看看王所長,馬上又閃開了,她不敢看王所長的眼睛。
“你、、、你這個婊子、、、我、、我操你、、、操死你!”王所長驚憤地大罵姚靜,這反倒讓姚靜堅定了信心,想想剛才剛剛被這個醜惡的東西強奸過,不禁惡從膽邊生,操起噴燈,炙烤王所長的肉蛋。
“啊!、、、、”一陣殺豬哀嚎過後,再看王所長那對肉蛋,已經變成焦褐色的烤肉了。王所長已經痛昏了過去。給他注射了一針,王所長慢慢蘇醒過來,兩眼冒火、惡狠狠地瞪著姚靜。此時的姚靜也嚇得半死了。
“來,烤烤這母狗的騷逼。”張峰毫不吝惜地要慘虐姚靜。
“啊!?、、不、、、你說過的、、、不要、、、”姚靜嚇得顧不上羞恥,爬到張峰腳下,抱著他大腿苦苦哀求。
“不烤也行,不過你要把那烤肉吃了!”張峰的話象霹雳,當時就把姚靜嚇傻了!
那是吃人肉啊!?姚靜傻傻地望著張峰,張著大嘴,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烤”張峰再次嚇唬姚靜。
噴燈的火舌虛虛地燎了一下姚靜的騷毛。
“啊!、、、、、”姚靜爆發出一聲驚叫,“不、、、、我、、、我吃!”
張峰一擺手,噴燈停止燎烤姚靜。姚靜一跌一爬地慢慢爬到王所長跟前,王所長依然被禁锢著,驚恐地看著地上的赤身妖精。而姚靜也象是中了邪一般,努力揚起嘴,照準那烤熟了的人肉蛋,惡狠狠地一口咬去。
“、、、、、”
一片寂靜,連心跳聲都能聽到,沒有響起痛苦的哀嚎,衆人都驚呆了。
原來,王所長的肉蛋已經烤焦,所以被咬下之後,即不痛,也不出血。
而姚靜原本以爲會很惡心的東西,咬進嘴�後,竟然如羊肉串一樣、很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這人肉烤蛋咽下肚的,反正就那麽一下子吃了。
“啊!、、、、、、、、、、、、”王所長突然爆發出絕望的叫聲,拼命掙紮著。
“嗚、、、哇、、、哇、、、、”姚靜突然強烈嘔吐,爬在地上渾身顫抖。
這是片刻沈寂之後的爆發,王所長終於明白他被閹了。姚靜終於意識到她吃了人肉!
“嗯”張峰示意把王所長放下。被放開的王所長象瘋了一樣,撲向姚靜,胡踢亂打。赤身裸體的姚靜,盡管不是王所長的對手,可也如發瘋的母狗一樣,拼命跟王所長厮打起來。
張峰等人便退後一些,圍觀著這兩個狗男女的瘋狂行動。
最後,姚靜被打得渾身是血,王所長也被抓撓得滿臉血痕,兩個人都癱在地上,象將死的狗似的,“呼嗤呼嗤”地苟延殘喘。
張峰把這兩具血肉模糊的半屍體,悄悄拉到金鼎南方集團大樓內的醫療室,經過緊急處理,傷勢穩定住了,然後分別把他倆送回各自的家了。
家�人只知道是出了車禍,別的什麽也不了解,他倆都不約而同地守口如瓶,以保守公安秘密爲由,只字不提車禍的細節。
第三節 強奸公公
姚靜在家休養了幾天,身體基本痊愈了,便支撐著到勞改局上任。
迎面遇見王所長,倆人先是怒目對視,隨後又都無可奈何地各自走開。
他倆也想明白了,這是張峰在逼他倆狗咬狗,那天的互相殘虐也並非倆人本心。
姚靜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呆呆想著,亦喜亦憂。喜的是年紀輕輕的她,一步躍龍門,竟然當上副局長!憂的是當初無意中得罪了胡枚,現在卻引來天大的禍端!
“哎!升官也是因爲你,受罪也是因爲你呀!”姚靜想想胡枚,真是酸甜苦辣鹹,不是滋味。
晚上回家,忙完了晚餐,哄睡了小女兒,獨自在客廳看電視。
“生活安排的很好呀!”一個男人突然站到姚靜面前。
“啊!?、、、”姚靜驚訝地看看這男人,又反射性地看看大門。
“我是從窗戶進來的。”男人不客氣地坐在姚靜身邊。
“你、、你想幹什麽?”姚靜因恐懼而發抖,兩腿無力,想逃都無法逃。
“你得罪了我太太,以爲僅僅受那麽一點懲罰就可以了麽?”
“我、、張總、、、那、、要怎樣?”姚靜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問道。
“要你下半輩子給胡枚當奴隸!”張峰淫邪地說出他的報複計劃。
姚靜當然此時還不太明白“奴隸”意味著什麽,便說:“張總,我、、我的確、、對不起胡太太、、、可是、、、可是我也不是存心、、、存心對她那樣、、、�面的犯人、、、、都、、、都那樣的。”姚靜膽怯地解釋著,想求得張峰的諒解,“以後、、以後我、、、我給胡太太、、、、陪禮、、賠禮道歉、、”姚靜自己都覺著僅僅道歉似乎太輕了,可是她實在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麽方式補償胡枚。
“你看看,認識這個人麽?”張峰拿出一張照片,遮住下面,只給姚靜看臉。
照片上是個尼姑,大臉盤,還算俊美。
“不、、、不認識?”姚靜看著有些眼熟,可想不起來有尼姑朋友。
“她是你們獄�曾經叱詫風雲的母老虎。”
“噢!、、、是、、、是她。”姚靜對於母老虎還是有較深印象的,“她?她怎麽了?”姚靜不明白爲何讓她看這照片。
張峰把遮擋的手放開,“你看看吧。”
“啊?、、、這、、、這是怎麽回事?”看到母老虎無臂無腿、一絲不挂的模樣,姚靜既驚懼又迷惑。
“我已經把她改造成活肉玩具了,給我的寶貝兒解悶消恨!”
“啊!、、、、”這“活肉玩具”四個字給姚靜造成極度的震懾,兩手突然象過電一樣把那照片扔了!“我、、我、、、”姚靜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驚恐的大眼睛失神地看著張峰,“不、、不要、、、我不要做肉玩具、、、、”
張峰拾起照片,盯著姚靜,陰沈沈地說道:“我不會要你的四肢的,我要的是你的心!”
“啊?、、、別、、、別殺我、、、我、、、讓我幹什麽都行、、、別殺我。”
“哈哈哈,我幹嘛要殺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麽?”
“那、、那那、、、你要怎樣?”
“我要你變成淫賤的母狗。”張峰淫笑著,逼視姚靜。
“我、、、我、、、”姚靜粗重地喘息著,她被母老虎的模樣刺激得太深了!“我做,我做、、、做母狗。”她已經面臨崩潰。
“哼哼,做母狗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我要先考驗考驗你,跟我走。”張峰起身往客廳外面走。姚靜搖搖晃晃地跟在後面。
“爬!”張峰一聲呵斥,姚靜兩腿不由得一軟,“撲通”一聲趴臥在地,開始象狗一樣跟著爬。
張峰帶著姚靜走到姚靜公婆住的房間,姚靜一看頓時傻了眼。原來公公、婆婆被反綁雙手,躺在床上,丈夫被反綁著擱在地上,他們的嘴都被膠帶粘上了。
“怪不得剛才我們在客廳那樣說話,他們竟然沒有聽到!”姚靜此時有些回過神來,爬在門口看著他們,“啊?、、、”姚靜看到他們怪異的眼神,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醜態,當即窘困地坐在地上。
張峰看看姚靜,心�知道她還沒徹底屈服,便胸有成竹地說道:“你的寶貝女兒在房�睡得大概很香甜吧?”
剛剛有些清醒的姚靜,被張峰這句話又給震懾住了,驚恐地哀求:“不、、求求你、、、不要碰我的孩子。”平時凶悍的姚靜,一樣有著本能的母愛,她擔心孩子受到張峰的摧殘。
“哦!、、、我不想讓你的孩子受苦,可是你得聽話呀!”張峰笑呵呵地看著姚靜。
“我、、、我聽、、我聽話。”姚靜無奈地說著並不情願的話,同時忐忑地看看丈夫。
“哦?願意聽話?那好,你現在就脫光衣服,給我爬進來。”
“嗚嗚、、、嗚嗚、、”丈夫憤怒地搖頭。
“我、、、我、、、”姚靜看看丈夫,又回頭看看女兒的房間,痛苦地閉上眼睛,她沒有別的辦法來保護嬌弱的女兒,唯有把自己的肉體祭獻給色魔!可是當著丈夫和公婆的面,她實在是羞辱難當!
她,姚靜,年輕的少婦,當著丈夫和公婆,爲別的男人而脫光了衣服!不僅如此,她還象狗一樣慢慢爬進屋�,慢慢爬到張峰面前,無奈地垂著頭。
“哈哈哈”張峰爆出猥亵的笑聲,一邊摸弄著姚靜那肥美的屁股,一邊看著她丈夫因屈辱而漲得如豬肝似的臉,“姚局長,你真的願意聽我的話?”
“、、嗯。”姚靜羞恥地低低答應。
“嘿嘿,那好,去,去給你公公享受一番。”張峰拍拍姚靜的屁股。
“啊!、、、不、、、”姚靜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羞辱而恐懼地看著張峰,苦苦哀求:“不、、不、、、、我實在做不了呀!”姚靜痛苦地搖頭。
“賤狗,你以爲可以跟我講條件麽?”張峰掐住姚靜嫩嫩的乳頭,使勁拽著,姚靜痛苦地承受著。“快去,否則我就強奸你女兒。”
姚靜只要一聽到女兒,就六神無主,她畏懼地看看丈夫,可是丈夫那憤怒的眼神明明不要她那樣,公公也羞得連連往床的另一邊挪動。
“我、、、我該怎麽辦呀?”姚靜發瘋一樣爬到丈夫面前,瘋狂地搖晃著丈夫。可憐的男人,此時根本無法保護他的女人,而且還要眼睜睜看著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淩辱。而且由於他的在場,更增加了他的女人的屈辱。
丈夫痛苦、憤怒、羞恥地搖著頭。姚靜回頭看看一直在逼視她的張峰,無可奈何地爬到床邊,膽怯地看看公公,慢慢伸出雙手,開始扒公公的襯褲。
“嗚嗚、、、嗚嗚、、、”公公羞憤地掙紮,可是姚靜回頭看看冷冷的張峰,只好一咬牙,堅持扒光了公公的襯褲。公公那軟塌塌的肉棒和深褐色的陰囊,令姚靜羞得緊閉雙眼,渾身顫抖。
“用嘴把那老家夥弄硬了,然後騎上去,快”張峰威脅著。
姚靜不敢不照做。太羞辱了!姚靜把公公的肉棒含進嘴�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徹底崩潰了,“完了!全完了!以後丈夫還怎麽看我?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姚靜屈辱的淚,如泉湧一般流了出來。公公的肉棒硬了,畢竟是男人,對於一個成熟性感的少婦是不能不有所反應的。姚靜痛苦地看看丈夫,看看張峰,又看看公公和婆婆,心情極其複雜地跨了上去,以手導入,以騎蹲的姿勢開始運動。
丈夫羞辱痛苦地閉上眼睛,婆婆憤怒嫉妒地閉上眼睛,公公也閉上了眼睛,不過腰部的偷偷配合姚靜還是能夠感覺出來,姚靜也閉上眼睛,她羞愧!不敢看任何人,她的肉體在偷偷地起著變化,這種亂倫的、當衆的、在丈夫和別的男人面前的淫亂,使姚靜的性感發生了錯亂,她已經開始感覺到快慰!她在慢慢墮落著!
此時的張峰,正舉著小小的攝像機把這淫亂的場景拍攝下來。
“嗚嗚、、、”隨著壓抑的呻吟聲,公公終於把精液射進了兒媳的子宮�。
“哈哈哈哈,姚局長,我回去慢慢欣賞!”張峰晃了晃手中的攝像機,從容地從大門走了。
姚靜依然騎在公公小腹上,呆呆地看著冷冷的大門。
“嗚嗚、、、嗚嗚、、、”公公在扭動。姚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尴尬姿態!慌忙起來,下地後先哆哆嗦嗦地解開丈夫。
“啪!、、啪!、、”丈夫一旦松開手,所有的羞辱都發泄在姚靜身上,“不要臉的賤貨!竟然當著我的面,幹、、幹、、、”丈夫氣得說不出話,只是惡狠狠地煽著姚靜的臉。
“嗚嗚、、、嗚嗚、、、、”床上的父母在掙紮。
丈夫給父母松開綁。婆婆嫉恨地罵媳婦:“賤貨,你怎麽能、、、能、、、、”老太太也羞於啓齒,哆哆嗦嗦地指著赤裸的姚靜。
“哎、、、咳咳、、、你們別難爲她了,她也是沒法子呀!”老頭子歎口氣,勸解著。
“你!、、你這個老色鬼!、、竟然幫她說話?、、、啊?、、你是不是早就有意思了?、、啊?、、、”老婆子也似小媳婦般打翻了醋壇子,撲上去厮打老伴。
“哎、、哎、、、你幹什麽嗎?、、”老頭子反抗著。
姚靜癱在地上痛哭失聲,她羞恥得再也不敢擡頭。
“滾!給我滾!再也不要回來!”丈夫爆發出惱怒的吼叫,這樣的老婆他是無法再要了。
“啊?!你、、、你不能、、、我是被逼的呀!”姚靜萬萬沒想到這個她曾經愛戀的男人,不但不能保護她,反而落井下石,要把她推出家門。
“我、、我們明天、、去報案、、你、、、你不要趕我走、、、”姚靜苦苦哀求丈夫。
“賤貨!你還嫌你的德行不夠賤呀?還想讓人家都知道呀?你想毀了我們家的名聲是嗎?”婆婆怒氣沖沖地指責媳婦。
姚靜驚慌地看著婆婆,“是呀,這麽難堪的醜事,她如何報案呀?何況張峰還攝了像?”姚靜也沒了主意。
“兒子,把這個不會生兒子的賤貨給我攆出去,媽再給你找個好媳婦。”婆婆是再也不能容忍這個跟自己老伴有一腿的兒媳了。
姚靜傷心、絕望、羞愧,含著屈辱的淚穿上衣服,茫然地走進女兒的房間,抱起還在熟睡的女兒,默默地出門了!
令姚靜萬萬沒想到的是,張峰竟然在樓門外的奔馳�等著她!
“上來吧,現在是淩晨3點,你能去哪?”語氣很溫和,竟讓走投無路的姚靜感到一絲絲的溫情,不過一閃即逝,畢竟眼前這個惡魔才是她悲慘遭遇的罪魁禍首!
可是看看熟睡的女兒,母親的心實在無奈,只好上了張峰的車。
車子安靜地開動了。張峰以一種平和的語氣說道:“姚局長,你也許怨恨我太狠了!
可是你要知道,這是你自己惹的禍,我愛胡枚,而你惹惱了她,所以我必須爲我所愛的女人這麽做,不象你那窩囊的丈夫,不能保護老婆,卻落井下石。”
魔鬼的話自然有著魔鬼的邏輯和魔力。說中姚靜心痛處,姚靜竟然完全失去理性地想:“說真的,張峰真是個好男人,可以爲她的女人做任何事,而我那沒良心的男人?哼!倒是反不如眼前這惡魔!”姚靜的目光變得不那麽仇視了,歎了一口氣,“哎!、、、、我當初真是不知道胡太太跟您的關系呀!”姚靜此時真心忏悔,覺得確實是自己先得罪了胡枚,所以也是罪有應得!
“你現在真的願意給我太太做狗了?”張峰話題一轉,咄咄逼人地再次把姚靜推上懸崖。
“我、、我、、、”姚靜無法回答,其實她本性很倔強的,要不是爲了女兒,她會跟張峰拼個死活。
“我張峰從來不強迫女人,對你也是一樣,你可以選擇,現在我看只能送你回娘家了!”張峰從後視鏡�看看姚靜,繼續說道:“我三天後晚上會去你娘家,如果你真心屈身爲奴,就明確表態,讓你的家人做個見證,如果不願意,那你的女兒和家人就會比死還慘!另外,你也可以報案,不過後果你可要想清楚!”真是魔鬼邏輯,這種選擇也叫不強迫?這也叫選擇?姚靜此時根本無法正常思維。張峰接著說:“你殘害王所長、吃人肉、強奸公公,還有象母狗一樣滿地爬的精彩場面我都給你珍藏好了,等你老了以後,可以欣賞你年輕時候的寫真呀!嘿嘿嘿!”張峰說著足以令姚靜腦溢血的事實,“這是一盤拷貝,送給你回家欣賞。”張峰扔過來一盤錄像帶。車也到了姚靜娘家樓下,姚靜在張峰的攙扶下,癡癡呆呆地抱著孩子下了車,象是被催眠一樣,機械地走進樓門,回娘家了。
第四節 屈身爲奴
姚靜上到家門口時,已經漸漸穩定了情緒,爲了不讓父母擔心,姚靜強忍悲痛,“咚咚咚、咚咚咚”
這麽早敲開門,把姚靜的老母嚇了一跳,一再追問,姚靜不願多說,老母只以爲這是小兩口吵架了,也就沒再追問。
姚靜把睡夢中的弟弟攆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躲進去急忙放映那盤錄像帶,“天啊!
我都做了些什麽!”姚靜簡直不敢相信那淫蕩、瘋狂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身爲警員的她,此時已被逼上絕路,不得不求助於刑警大隊的姐姐。
姐姐被妹妹焦急的語氣嚇了一跳,趕緊回家來,姐倆重新又仔細看了一遍,資深刑警的姐姐又以破案專家的眼光反複觀看了錄像。看過後悲哀地沈默了。
姐姐姚琳比妹妹大兩歲,已經從警校畢業十年了,一直是市局刑警大隊的骨幹,也是市局有名的警花。
“姐姐,姐姐你說我該怎麽辦呀?”姚靜已經把前前後後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姐姐,姐姐是她從小的保護神,她把最後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
“哎!作孽呀!小妹,你們怎麽能把還沒判刑的犯人也那麽弄呀?我早就告誡過你,就是對犯人也不能太過分呀!”姐姐埋怨妹妹。
“姐姐,還說那些幹什麽呀?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啊!”姚靜哭哭啼啼。
“傻妹妹,你現在死都不幹淨呀!”姚琳無奈地給妹妹分析,“你女兒怎麽辦?還那麽小?父母能承受得了麽?再說,女人的名聲比生命更重要,古往今來女人爲了保全名節而自殺的不少,可那是以死來換取貞節烈女的名聲呀,而你,你看看,這錄像,你就是死,也無法洗脫這肮髒的淫穢德行呀!”
“那、、那、、、我就那麽忍了?就那麽讓他蹂躏?告他,把他弄進監獄,看我不收拾死他。”姚靜恨得咬緊牙關。
“你真是被弄得癡呆了!”姚琳生氣地訓斥妹妹,“你也不想想,你一告,那這錄像不就盡人皆知了麽?再說這錄像�除了你淫蕩的表演之外,就是你殘害王所長的罪證,根本沒有張峰的影子,就連那些打手也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腿和皮鞋,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姚琳對於張峰老到的作案手法也是恨得牙根癢癢。
“嗚嗚、、嗚嗚、、、那可怎麽辦呀?”姚靜絕望地哭了起來。
“現在看來,這張峰很不一般,而且據你所說他有極深的背景,所以我們不以‘他迫害你’的這條線來跟他鬥,一是很難拿到證據,二是即便拿到證據恐怕也很難將他法辦,現在的法制黑幕你是知道的。”姚琳冷靜地分析著情況,“不過我們也不能任他宰割,我要讓他自己鑽進我的陷阱�來。”姚琳胸有成竹地講述著她的計劃:“他不是三天後要來麽?我就讓他來,然後讓你姐夫在外面監視,一旦發現他進來了,就給刑警隊報信,然後刑警隊就來以非法侵入民宅拘捕他,他肯定要反抗,那時我就故意失手槍斃了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使用這盤錄像帶,以後的事嘛,最多我被開除警籍就是了,這種事以前也有過先例。”姚琳很得意她的請君入甕的詭計。
姚靜也被這天衣無縫的妙計寬慰了。
三天後,周五晚6點,姚靜家的門準時敲響。姚琳看看姚靜,一個眼神示意,姚靜會心地去開門。張峰從容地進來了。
看見張峰,姚靜還是有些膽怯,“你、、你請進。”姚靜帶著張峰進了客廳。
“你姐姐怎麽不來見我?”張峰盯著姚靜,令姚靜心慌意亂,突如其來地問到姐姐,更讓姚靜不寒而栗。
“我來了。”姚琳一身警服,利落地出現在張峰面前,手時刻準備掏槍。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又起。
姚琳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目光犀利地盯著張峰。
張峰依然不緊不慢地坐在沙發�,說道:“一會兒你父母回來,我們就去姚靜的房�吧,有些談話不宜讓老人聽到。”
“哼哼,恐怕不必那麽客氣了吧?我會請你去更好的地方談的。”姚琳知道外面一定是丈夫把刑警隊的同事叫來了。
“媽?、、、、你們怎麽回來了?”門口傳來姚靜驚訝的喊叫。
姚琳也是一愣,爲了不讓父母受驚,她已經把他們安排到自己家�去了,怎麽突然回來了?“哦,聽說家�來了重要客人,我們不回來不是失禮麽?”老太太已經進到客廳了,同時回來的還有老頭子和姚琳的女兒、姚靜的女兒、還有弟弟小賓。
“啊!、、媽、、你們回來了、、、這、、這是我的朋友、、、從外地來的。”姚靜慌忙掩飾。
“啊、、好呀、好呀,歡迎,歡迎!”老婆子熱情地招呼張峰。
“哦、、伯母,您不必客氣,我這次來,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兩個女兒商量,而且要在貴府住兩天,您不介意吧?”張峰和藹而尊敬地跟老婆子敘談著。
“啊!好好,不介意,不介意,就是房子小了點,你就委屈委屈吧。”
“媽,那、、、那您忙吧、、、我們去小賓房�談。”姚琳慌忙把張峰讓進現在姚靜居住的房間,姚靜也進來了,關上門,驚恐地看著張峰。
姚琳皺皺眉!擡眼看看挂鍾,顯得很焦急!
“你不必等了,你丈夫讓我給你捎來這個東西。”張峰拿出一個塑料袋。
姚琳非常驚訝!張峰怎麽遇到老公了?!再仔細一看塑料袋中的東西,不由得驚叫一聲:“啊!、、、、他、、、、”接著就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姐姐、姐姐,你怎麽了?”姚靜驚慌地攙扶姐姐,同時也看出那塑料袋中竟然裝的是一個男人的陽具,“啊?、、這、、、這、、、”姚靜的眼神是在問姐姐那是誰的陽具?“那是你姐夫的。”姚琳低沈地告訴妹妹,姚琳能一眼就認出她男人的陽具,因爲龜頭上長著一顆胎痔。
“啊!”姚靜立即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臉,她是第一次看見姐夫的那個東西,本能的羞恥感令她心�狂跳不已。
突然,姚琳惡狠狠地拔出手槍,指著張峰:“你說,你把他怎麽樣了?”
張峰一點也不害怕,可說出的話卻讓姚家姐妹驚恐得發抖,“他已經被蒸發了!”
“什麽?什麽?”姚琳氣得發瘋,哆嗦著指住張峰:“你這個雜種!我斃了你。”
“幹什麽嘛?我成全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張峰對視著姚琳。
“什麽成全我?”姚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槍依然指著張峰。
張峰掏出一摞照片,扔了過去,“你自己看看罷。”
照片上是一對兒赤裸男女在調情的各種淫態,最酷的一張是一個女警正在脫裙子,已經露出了屁股,而且,屁股眼�還插著一根雞毛撣子,女警淫浪的表情,看著鏡頭,蹶著屁股在炫耀那根尾巴。
“啊?!、、、、”姚琳驚羞地扔了手槍,緊緊攥住那摞照片,瞪著張峰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想不明白:“我昨天跟情夫在家�僅僅玩了那麽一會兒,怎麽竟讓他拍了照?我這個職業刑警卻絲毫沒有察覺?”
姚靜此時也看出照片的女主角竟是姐姐,奇怪地問:“姐,他、他是誰?”
“你、、、我、、、他、、、、”姚琳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因爲這是她的秘密。
姚琳丈夫自從開了監獄外的那家小飯店後,經常奸玩女囚,根本不管姚琳的性饑渴!姚琳也就偷偷養了漢子,可是現在卻被妹妹知道了,真是羞死人了!原本姚琳是出名的冷美人,其實她骨子�性欲極強!
姚琳惱羞成怒,竟然揀起槍,對著丈夫怒射,她羞憤得瘋狂了!根本不管後果,恨不能把張峰撕碎!可是槍卻卡殼了!張峰更是一點都沒有躲的意思,冷漠地看著羞紅了臉的姚琳。姚琳此時早已昏頭昏腦,沒有注意到張峰異常鎮靜的姿態,發現卡殼,便重新弄好手槍,再次射擊,卻又卡殼,姚琳只好再修槍。
“哈哈哈,姚警官,你以爲你還能修好那破槍麽?昨天我本想只是把你的槍破壞一下,沒想到撞見你正在發情呢,所以就順便爲你拍了一些紀念照。今天來的時候看見你丈夫正在外面轉悠,我一想,如果你丈夫知道了你給他戴綠帽子,他還不得殺了你?所以就替你先下手爲強,把他蒸發了,以後你不必再擔驚受怕的了。噢,對了,他已經無法完成你交給他的任務了,只好你自己給刑警隊打電話喽。”張峰調侃著,戲虐姚琳。
“啊?、、你你你、、、”姚琳十分驚訝,張峰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不過她倒是遲遲疑疑地掏出手機,一邊盯著張峰,一邊撥打電話。“對不起!該機已欠費停機。”電話�傳來的話音既讓姚琳十分泄氣,也讓她十分震驚!她終於放棄了,扔掉手槍失神地癱坐在地上。
“姐姐,姐姐,你怎麽了?”姚靜看姐姐放棄鬥爭,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哈哈哈,不愧是職業刑警,你終於明白了!”張峰發出勝利者的笑。
“姐姐,我這還有電話,用這個。”姚靜還傻乎乎地企圖打電話求援。
“哎!妹妹,你打罷,欠費停機!”姚琳有氣無力地說著。
“不、、不會的、、我昨晚還打了呢,應該還剩三百多元話費呢。”姚靜一邊說,一邊打報警號碼,“對不起!該機已欠費停機。”同樣的甜甜的女聲鑽進姚靜的耳朵,“不對呀?就是欠費也可以打報警電話呀?”
“傻妹妹,別瞎忙活了,被他做了手腳了,不信你去打固定電話,肯定也停機了。”
姚琳氣餒地指指張峰。姚靜便也泄了氣。
“哼哼,愚蠢的女人,還想跟我鬥?”張峰說著,拿出一盤錄音帶,放了出來。
姐倆聽到自己商量如何設計捕捉張峰的全部談話後,都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
象是鬥敗了的公雞!
“你、、、你想怎樣?”姚琳還有些不服。
“我呢,怨有頭,債有主,絕不亂殺無辜!姚靜因迫害我太太,所以必須接受懲罰;姚琳因爲心存不良,想設計害我,也應該受到懲罰;姚小賓因爲強奸我太太,所以也要受到懲罰;至於你父母和你們的兩個女兒嘛、、、”張峰故意不說了。
姚琳、姚靜急切地追問:“那、、我們的女兒、、、怎麽樣?”
“呵呵,還挺關心她們嘛。”張峰笑笑,“你們的女兒我不會傷害她們的。”
姚琳、姚靜松了一口氣。
“不過嘛。”張峰又開口了。
“啊?!、、、怎樣?”兩姐妹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如果你們兩個不老老實實聽話,接受罪有應得的懲罰,我就會傷害你們的父母和女兒。”
“我、、、”姐倆相視一會兒,心照不宣,無可奈何地說:“我們聽話,求您千萬不要傷害老人和孩子。還有,小賓是我們姚家的獨苗,求您不要懲罰他了,您加倍懲罰我們姐倆罷!”
“嗯、、、小賓只有16歲,屬於未成年人,我可以考慮免刑,但要看你們姐倆的表現和你們父母的意見。”
“什麽?父母意見?”姐妹倆摸不透張峰的葫蘆�賣的是什麽藥。
“當然,你們倆從此就是我太太的奴隸,大概不能經常回家孝敬老人,當然要讓他們知道情況呀!”張峰這招真陰毒,既加重了對姐妹的羞辱,也確保了她倆日後能更加死心塌地地屈身爲奴。因爲父母都認可她倆的身份了,她倆還有什麽顧慮不接受懲罰呢?“這是必須履行的步驟,沒有商量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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